在无法承受的战栗中,她分出一点心力去想,原来他是在秋后算账。
她就知道,周柏山怎么会那么好心,不去计较她撒谎。
为了少吃点苦,佟遥又补了句对不起,心口不一地说:“我下次不说了……”
周柏山又想笑了,没对她的道歉多做评价,让她多叫两声。
他挂在脸上的轻笑让佟遥有点不明所以,高潮的后劲被延长,仍旧难以承接。
顿了一下,佟遥轻启贝齿,又叫了声,“哥哥……”
这画面和声音都让人血脉蓬勃,性器愈发炙烫,他泄欲般抽弄几十下。
佟遥不敢控诉他言而无信,死死咬着唇,还没找到缓解的方法,内壁某个点忽然被顶弄到。
又是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她哼叫出声,一下子抬起背,手也不自觉握住周柏山撑在一侧的手臂,指甲陷进去。
她反应很大,周柏山停一下去看。
但好像不是痛,痛的话她会说。
他只能看到她微张着嘴,隐隐露出的舌尖,蒙着泪的眼睛。
心头忽地一动,没忍住,周柏山压下去,含住她的下唇吮吸。
两人之间多了些缠绵缱绻,周柏山的吻与做爱相比生涩许多,没什么技巧,完全凭借本能。
佟遥还懵着,她不知道接吻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这场性事因为这个吻暂时中断了,她得以残喘,于是任由他攫取。
长达几分钟的吻,吻到佟遥舌尖发麻、面颊酸涩,周柏山才退开。
周柏山想起自己还在北城时,身边那几个爱玩爱闹的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吃喝玩乐的时候那些个人身边常带着女友,不分场合的,讲着讲着话嘴巴就黏在一块。
他经常撞见,有点无语,不知道有什么好亲的,他忍受不了嘴里有别人的口水。
方才看见佟遥,却魔怔般亲了下去,意犹未尽结束时,周柏山才有些明白——原来接吻和做爱一样,会食髓知味。
之后他又弄一会儿,草草射出来,摘了套,穿裤子去外面喝水,再进来时照旧咬着一根烟。
佟遥筋疲力竭,坐起身,以为今天就到这了。
直到进来的周柏山又当着她的面拆了一枚安全套。
后面的一个多小时里,佟遥到了三次,她太敏感,延搁期短,后面两次高潮几乎是连着的。周柏山在她里面射了一次,第二次见她实在受不了,嗓子哭哑,才抽出来用手解决。
周柏山弄得不狠,大概摸清了她的承受能力,就是喜欢折腾她。
后入进得深一些,佟遥不适应,总是喜欢往前爬,每次都是刚逃远就被他重新拽回来顶进去,重复几次,她也知道他是在故意捉弄,也没了力气再挣扎,自暴自弃趴下不动弹了,然后听见周柏山压着声笑,问她怎么不跑了。
她累得眼皮都抬不动,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说不出一句话,灵魂像是游离出来,浮在上空看那个被随意摆弄着供他取乐的自己,浑身赤裸,腿根处绯红,穴口夹着性器吞吐,带出一大股水流,浸透身下的床单。
周柏山没再继续,抽出来靠着床背用手弄,把佟遥抱到怀里接吻。
她还是不回应,稍微缓下来一些之后,偏过脸小声说自己很渴。
“等会儿。”说完又凑过去亲。
他很快撸出来,勉强尽兴,把佟遥放床上,下去走到外面拿水。
拿着扭开盖子的矿泉水进来的时候,佟遥已经睡着,闭着眼睛睡得很沉很沉。
周柏山走过去,捞起被子给她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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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比较忙,更新不太稳定,有时间就写,写了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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