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着脚走过去打开了门,一身黑长真丝睡袍的文厉俊,拿着瓶酒和一个酒杯站在门边,沉沉地看着她:“我可以进来吗?”
“当,当然。”
文厉俊进去环视一圈,不少东西变了样。唯独二人的结婚照还好好的挂在那儿,由于经常打扫几乎是崭新的。
欧阳看着久违地出现自己这间卧室里丈夫,那些平时里一忍再忍的心酸,瞬间涌了出来,凝在眼眶里。今天的他很奇怪,即便二人分房睡已经久到她自己都快记不清了,夫妻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欧阳趁着男人盯着婚纱照沉思的时间,仓皇擦了擦眼睛,走进了浴室:“我先去洗个澡。”
文厉俊喝完自己第一杯酒的最后一口时,欧阳从浴室出来了。
同样一袭真丝睡袍,珍珠白的颜色和风韵犹存的曲线,把欧阳原本清瘦的身材衬得珠圆玉润。文厉俊看着她怯怯地站在那儿,神情中的娇羞和无措仿若十几年前。
二人的婚姻是相亲的结果。
第一次见面时的欧阳纯一身白裙和小粗跟皮鞋,远不如文厉俊其他相亲对象打扮得时髦张扬。样貌秀气精致,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亮得惊人,细细的眉毛温婉地压下了她眼睛里的跳脱,使得与其对视时,只觉里面的娴静平和纯然不加造作。
在文厉俊看来,这样的女人很好掌控,而且,她的温和安然与自己外表之下的暴戾躁动正好中和。
他想,自己所需要的,应该就是拥有这样品质的女人,而不是如“那个女人”一般的疯狂与偏执。
他以为自己没有选错。
文厉俊注视着欧阳,她还在纠结应该怎么开始。
“过来。”
欧阳走到他面前。文厉俊放下了酒杯,两手把住她的腰,嘴唇厮磨在欧阳耳边:“如果忘记了该怎么做,就做你最想做的。”欧阳如同被定住了,半个身子都麻了,迷蒙着双眼看向天花板。不见她有所行动,那低沉的声音继续蛊惑道:“没有吗?”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过吗?”
没有过什么?欧阳愣住,脸颊随即熏红一片。
“没有······”
“真的没有?”
文厉俊说完用手探向她的三角地带,湿润感渗透了内裤。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那你可以做我最想的吗?”
欧阳闻言看向丈夫——
“自慰给我看。”
说完把欧阳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旁边的真皮沙发上又倒了杯酒。
男人搭着腿,倚坐在那儿。真丝睡袍松松裹着的,是形状恰到好处的肌肉,尤其真丝贴在他的腹部,结实的腹肌被拓印得清清楚楚。倒在床上的女人坐起身,凌乱的睡袍没能遮住处处风光。怎么可能不害羞?然而看着丈夫眼神中的直接,与······冷淡?纠结半晌,欧阳侧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个东西。
文厉俊看到后,抿了一口酒。
一番操作后,“嗡嗡”声响起。
欧阳曲起腿分开,手里拿着那东西往腿心伸去,一边往阴蒂上蹭着,另一手撩开睡袍抚上了自己的乳房。不如年轻时候的挺翘,但饱满的乳量被夹挤在手臂之间同样诱惑。欧阳都不敢看他,只感受到一道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烫的自己发慌。
胸被自己揉弄,身下的那根东西也蹭出了更多的滑液。欧阳咬住了挣扎在口齿间的呻吟,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折磨着她。偷偷看向丈夫,他仍晃着那酒杯,眼睛盯着她的小穴,闲坐在沙发上,端着不置可否的态度目睹她的自慰。清冷旁观的姿态实在是可恶。
怎么这样都无动于衷?要看的是他,没反应的也是他。
欧阳朝他身下看去,竟然没有任何起势。她拿着按摩棒的手更抖了,不再是害羞,反而是一种不甘。
那我是在干什么?
凭什么?让自己这样做却没有丝毫反应?
自己就真的这么让他提不起兴趣吗?
心中计较着,正要打算把按摩棒插进自己,一片阴影覆了上来。一只青筋虬起的大手把按摩棒夺了过去。
文厉俊跪在床上,欧阳敞开的腿间。
手掌握住了白雪的膝盖,将她的下半身更多地面对自己,欧阳的阴部则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下。猛地!他把那东西捅了进去——欧阳瞬间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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