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孑然一人。
烦躁。
沉时给自己注射了稳定剂,依旧是不见平静。
他甚至想杀人。
当然,他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自然做不出什么危害社会的事情。
在地下室的时候,他控制不住的施暴欲溢满了胸膛。
他只想亲手毁掉慕缘,想注射给她精神类药物,让她变成一只漂亮的玩偶。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玩偶。
但是理智告诉他那不是他想要的,那并不需要一个没有生气的死物。
沉时分不清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拿着报告数据的手指用力的不过血色。那是慕缘刚来时的检查报告。
思想钢印。
那种东西到底是谁给她用的?
是为了让她忠于H国?
按照他对她的了解,那种东西十有八九是她自己要求的。
她就那么喜欢云允?
明明只要她想,他也可以给她帝国最高的礼待,而不是囚于樊笼。
选择他不好吗?他能给她带来的利益只会比云允更多。
沉时觉察着病态的感情正在朝着不受控制的额方向发展,爱上永远不会归顺自己的野狼没什么好处。
但是感情或许就奇妙在这个地方,谁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上一个人,哪怕她不正确。
或许从一开始的放她一马,就是一场错误。
沉时握拳抵在胸口处,就像是在军校时对着国旗立下的宣誓。
我会永远忠诚。
但帝国的忠诚从来都是靠着扭曲的利益捆绑。
所以沉时读不懂慕缘是必然。
地下室很安静,慕缘躺在地上,捂着肚子。
老实说她并不是什么娇贵的人,再军校训练时风餐露宿也好挑战身体极限也好,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她身体素质也好的远超过任何常人。
但是眼瞎这感觉比受到枪击,比之前承受过得伤害要难受的多。
肚子涨的发麻,偏偏还有一根不知休息的按摩棒在运作。
但是她确确实实的在服从指令。
她甚至害怕水会流光。
现在万全之策,依旧在讨好沉时身上。她相信沉煜现在已经知道了她被沉时关着这个事情。
当然,她不能指望一个敌国的元首能跟沉时说什么,或者说沉煜只会真的除掉她。
逃出去的关键在沉时本身。
脑子已经无法支撑她想的更多,无论是困意还是痛苦,都侵蚀着她去想接下来的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慕缘是被冰凉的水浇醒的。
水珠顺着发尾从后背滑到腰窝处,带着痒意。
沉时平静的看着这个带着初醒时的茫然的女人。
“睡得安稳吗?慕上将?”
慕缘没说话,当然,她虽然不觉得沉时要客客气气的叫她起来,但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浇灌给烦的不行。
沉时没理她,屈膝蹲下,抬手把一直在她身下堵着的按摩棒抽了出来。
穴夹得很紧,抽出来不算轻松。“啵”的一声连带着慕缘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声。
水顺着小洞一点一点的流出,像是尿了一般。慕缘咬着嘴唇盯着沉时,沉时只是无趣的看着她,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怎么?不满意?”
沉时没回答她的话,只是看了半天,扣上手铐给她拽出了地下室。
慕缘不明白他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想干嘛。处地下室这么轻松?看着慕缘不解的眼神,沉时只是下达了一个最简单的指令。“去洗澡。”
浴缸的水温度正好,慕缘坐在浴缸里不解。
胸涨的发疼,催乳剂的效果远比她想的要持久的多。
奶水滴进了水中,慢慢晕开,带着腥甜的味道。
慕缘洗完澡出来时,沉时正坐在沙发上。
“沉指挥官这又是想做什么?”
“坐。”沉时没急着说什么,抬手示意她坐。
慕缘也没客气,拢着浴巾坐到了一边。刚洗完澡的脸带着几分红晕,人面桃花。
屋里的摆钟在滴答滴答的走着,慕缘不想这么跟他耗着心神,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换衣服。”沉时下达了最简单的指令,指了指一边的袋子。
她见过这个样式的袋子。之前来帝国的时候,他弄坏了她的衣服,递给她的袋子也是这样的。
慕缘也没矫情,站起来把袋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解了浴巾,光明正大的换衣服。
是一件花样独特的礼服。
剪裁的极为精细。
沉时抬头看着她,喉结滚动,慕缘注意到了视线,媚眼如丝的回看他。“沉指挥官突然放我出来想干什么?”
“现在想干你。”
慕缘是怎么也没想到这种粗鲁的话是从沉时嘴里说出来的,眼神带着几分惊讶。
但惊讶之余慕缘也不是傻子,只是款款的走到了他面前,跪下去吃着他的肉棒。随着动作,敏感的乳头与礼服的布料摩擦,让她不禁呻吟了出来。沉时抬手掐住了她的乳头,手指捻动,尚为弄干净的奶水顺着他的手指淫靡的流下,慕缘绷不住,扭着屁股想要被操。
沉时也不满意慕缘虽然在刻意讨好但实在不怎么样的口活,抬手给她按到沙发上掰开腿操了进去。
摆钟响了叁次,慕缘从沙发换到茶几,从地板换到窗边,最后又被带进了浴缸重新清洗。
礼服被弄得皱皱巴巴的,还沾了不少不该出现在礼服上的液体。
慕缘抿嘴看着沉时又重新差人送来的礼服,多有不解,但还是穿了上去。
慕缘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有些迷茫,想问问原因,但想了半天,也没问的出。
沉时从衣服口袋里拿了个不算小巧的银环,俯身半跪着抬起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把银环扣了上去。
慕缘更加不解的看着沉时。
除了我以外的的人解不开,强行损坏会爆炸。
沉时做了最简单的解释,但是慕缘还是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化妆室除了她和化妆师,还有沉时。沉时在门口等她。
她可以现在就用修眉刀威胁化妆师,但是没什么用。现在跑出去,没有接应也是死路一条。
况且真的会有人在意一个化妆师的死活吗?慕缘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安静的等着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涂画画。
慕缘的不解在车停到帝国最高会客厅的门口的时候,就打消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不解。
下了车,沉时拿着伞替她撑着,遮了大半张脸。
沉时带她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