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他又抽了口凉气,去捏她后脖颈,想把她提起来,却想起她既不是小猫,也不是巨人。
“就要在这里。说换个地方,你肯定是要趁机把我抱走。”她将他的后背抱的越发紧,“我就要坐你腿上,看得也清楚。”
就是说,为什么醉了还在不应该的地方留着心眼。
“你坐我腿上我……不方便啊。”
二人间寂静或者说僵持片时。
可能是因为在不该的地方留着的心眼转动起来,她的呼吸变得均匀了许多,温热透过t恤瘙入他心口处。
她一条腿忽然从他腿上抬了起来,以为她是要乖乖起来,她却说,“那就只坐在你一条腿上。”
“……”
“总之,我不起来,就要在这里看你。”
满头黑线,只能认命,反正她醉了神志不清,等她醒了或忘、或还记着但他可以狠狠嘲讽她以跟她扯平,他把影片画面调到色情的某一帧。
察觉他在做什么,“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反问:“你自我慰藉是单纯的自我慰藉?”
总要有外界的助益。他又不是随时想着那种事的变态。
“那……你喜欢这样的吗?这样的……场景?”
他调到的画面是破处的一幕。浑身赤裸的少女,殷红的血染污了她的腿根,一如莹亮的泪水浸满她痛苦的面庞。
虽然说为什么要回答醉糊涂了的人的问题,他说:“一般。”
“一般?”
“只要是色情的场景就可以。”
“???”
他只是随手调到这个画面。已经解开了裤扣,正要拉裤链,她忽然捶了他胸口一下。
“你这么随便?”声线有些撕扯感,因她内心的崩溃,“你怎么这么随便!”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副他在她眼里好形象崩塌的状况,但这个状况似乎可以为他所用,“那你不看了……”
“我要看!你这样我更要看了!但是……”
“但是你怎么这样!亏我还以为你很纯洁很纯情!”
她双手齐动频频捶打起他来,但只是猫猫打拳似的,并不具伤害性。
“得是自己喜欢的人吧!就算不是,哪怕特定的对象,特定的性癖……随便一张,随便一张!随便一帧色情图就能挑动性欲是吧!只要色色的东西就可以是吧。那放……鲨鱼的色色图你也可以硬甚至射出来是吧。”
人外还真的也不是不行。
但是还话痨了是吧,醉了但还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存着真情实感并为之话痨是吧。
她情绪仍在溃决,“起码……不,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得是喜欢的人……”
这就太为难他了。
欲望状态越低的人,真要挑起来越容易,因为是真的欠缺下限。实在没有喜欢的人,是真不挑聊以作慰藉用的东西。纸片人他都没有那种会对之喊老婆的。
说白了,越冷冷清清,越什么都可以接受。
欲望只是天然低,而不是很装的在禁欲,或者刻意克制——容易挑起来但他没事儿脑子里也是真不想。现在这不是有事,她非要看他。
而且不该是她为难他。算了不跟醉了的疯子一般见识。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不至于为此为难他,她还是了解他的。他正这样开解着自己,她大嚷:“气死我了我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