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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宴选在本市最大的酒店,新郎家包下整整一栋楼,排场十足。
    孟芙家有点钱,但算不上豪门。这门婚事,她算是高嫁,父母都很开心她在经历过那种事后,还愿意步入婚姻。
    其实没人知道,她就是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才答应媒人牵线的婚事。
    她今年二十六岁,没到需要相亲的年纪。但在父母目睹她当年的惨状后,总是过度保护她的自尊心。她不想再让他们耗费心神,徒增担忧,所幸就把自己嫁了。
    婚宴还没开始,孟芙坐在新娘房,看起来没有一点新娘子该有的激动和喜悦。她反而像是一潭平静的湖水,毫无波澜。
    “几点开始?”她有点累。
    父母都在台前照顾客人,新娘房里只有她的伴娘Maggie。
    “理论上现在婚宴已经开始两分钟,但没人来叫咱们啊。”Maggie也有点懵,但还是习惯性安抚孟芙:“你别急,在这等会儿,我去前面看看。”
    “好。”
    孟芙清浅一笑。
    不知为何,她右眼皮一直在跳,心中渐渐生出不祥的预感。局促地坐在化妆镜前,她连手机都看不下去,双手紧紧缠在一起,骨节抠到泛白。
    身后响起开门声音,孟芙以为Maggie回来了,没回头,直接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她从四点就起床准备,现在腰背酸痛,精力也严重不足。
    没听到对方回应,孟芙疑惑地转头。
    看清来人,她身子瞬间僵在椅子上,胸口抑制不住起伏,呼吸惊慌间变得粗重。
    “好久不见,Lareina。”
    Lareina是她在纽约留学的名字,回国后就没人再喊了。只有裴晟,他喊过她Lareina。如果说他知道她的中文名字,也是在当年的起诉书上看到的。
    他们那难堪却最真实的交集。
    孟芙惊吓过度,穿着繁杂款式的婚纱坐在椅子上,眼神里充着明晃晃的恐惧。她害怕裴晟,她当时反咬一口,害他在美国被判四年。如今,他特意在她结婚的日子回来,肯定是来报仇的。
    “怎么不说话?不认识我了?”
    裴晟穿着白色的西装,与她身上的纱裙正相配,两人看起来像是这场婚宴真正的主角。
    唇瓣咬到发白,孟芙理智微微寻回,大气都不敢喘,紧张地盯着他:“对不起……”
    眼眶渐渐生出水雾,她害怕到手脚发凉。现在回想自己之前做过的事,她觉得裴晟今天杀了她都情有可原。
    听到女人楚楚可怜的道歉,裴晟眼底毫无波澜,嘴角挂着愈发深邃的笑意,朝她走来。
    急切求生的本能刺激着孟芙,让她僵硬的躯干有了活动的能力,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她踉跄地摔倒在地。受婚纱裙摆所累,她狼狈地跪在他面前,头上盘发的两颗珍珠掉下滚落。
    完了。
    她似乎看到自己的下场。
    下一秒,裴晟擦得锃亮的皮鞋迈过来,踩上那两颗珍珠,再踩中她洁白的婚纱,最终用脚尖抬起她颤抖不止的尖细下巴。
    “我什么都没做,你哭什么?”
    他穿得如童话故事里的优雅王子,实则是回来复仇的恶魔。
    孟芙紧皱起五官,害怕得止不住哭声,打湿了脸上昂贵的妆容。囫囵摇着头,她再也顾不上自己今天是新娘,需要得体和脸面,俯在地上求他:“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可以赔你钱,你说个数……”
    闻言,裴晟蹲下身来,脸庞落入一片阴影中,唇边弧角没半点温度,冷笑道:“好啊,那请Lareina帮我算算,四年的牢狱之灾值多少钱,差点割到我大动脉的伤口值多少钱。以及,我因为你的控诉,让我家族蒙羞又值多少钱。”
    算不出来。
    呜咽哭声难以抑制,孟芙的身子更是止不住地颤栗。
    她真该把命赔给他,但她舍不得去死。她还有需要守护的人。
    “对不起……”到最后,孟芙只能苍白地表达歉意。
    裴晟脸上还有残存的温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不想弥补?”
    孟芙忙不得地地点头,头上的盘发摇摇欲坠。
    解开腰间的皮带,裴晟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啊……”
    头皮像要被撕开,孟芙疼得五官皱起,双手向上按住他的手腕,妄图阻止他的暴行。
    裴晟冷睨着她扭曲的面容,嗓音森然:“过来给我舔鸡巴。”
    孟芙摇头,激烈挣扎起来。
    她明白了,裴晟想让她在婚礼现场社死。如果她真的屈服于他,他肯定会把她最难堪的样子丢到前面去。届时,不仅是她身败名裂,成为圈子里有名的荡妇。她的爸妈也会受她连累,难以做人。
    “不要……”她哭着拒绝。
    给足了她弥补的机会,孟芙却扮起贞烈,也算正中裴晟下怀。他再次提起她的头发,听到她痛苦的尖叫,脸上笑意加深:“Lareina,想不想和我重温旧梦?当初不惜下药也要被我操,现在还想不想?”
    被他扯着头发,孟芙艰难摇头,声音模糊:“不想……”
    爱会让人生出皮肉,恨不会,恨会让他把她折辱得面目全非。
    耐心被消磨殆尽,裴晟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婚纱。
    “啊……”孟芙惊慌喊出声,胸前一片凉意,连忙用手遮挡雪白的身体。为了穿好婚纱,她没穿胸罩,只贴了两片乳贴。此时被他全部扯下,她几近赤裸。
    当年裴晟被下了烈药,在整个性爱过程中都不清醒,自然没机会看到她完整的身体。现在不一样,他可以细细打量。掰开她遮挡的手臂,他直接揭开她乳前的硅胶贴布。
    “求求你不要……”
    孟芙脸色苍白,唇瓣涂着唇釉都显得失了血色。
    狭长眸子紧紧盯着她饱满巨乳前的顶端,没有犹豫,他伸出手去,重重拉扯她的乳头,把她奶子拉扯得变形,肆意把玩。
    “啊……疼……”孟芙直接哭出声,双手握住他手腕,身子压下来,意图靠近他的手,缓解胸部的剧痛。
    可痛苦远远不止这些,裴晟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撩起她蓬松的婚纱,把她仰面压在平整的化妆台上,粗暴地扯下她内裤。
    身下还有她用过的化妆品,硌得她全身席卷起来密密麻麻的痛意,已经分不清具体的位置。
    “我朋友一会儿就过来了……要是她看到你……啊……”
    化妆台被凶猛的冲击力道撞得摇晃了一下,发出嘎吱声响。
    身体被粗大性器直接插入,孟芙在短促的尖叫后瞬间失声,脸上毫无血色。
    “让她继续告我。”
    裴晟冷嗤,丝毫不在乎。
    随即,孟芙多年未经人事的小穴在瞬间被对方硕大阳具残忍撑开,甚至毫无前戏地粗暴抽插起来。
    她流不出一点润滑的淫液,穴中干涩紧致,他每往里撞一下,她都疼得眼泪直流,两条细白的腿直打颤。
    “有想起在纽约的那晚吗?”裴晟冷冽地笑了声,将粗长肉棒插到她穴中最深处,径直捅到她宫口。
    “啊!”
    剧烈痛意袭来,孟芙疼得全身都在抖,手臂重重捶击着身下的桌台,用笨拙的方式麻痹身体里汹涌蔓延的痛感。可是未果,她太疼了,疼得不比当年那次激烈的性爱轻。
    无论怎么插,孟芙里面都很干涩,加上两人性器尺寸不符,她的过度紧致让裴晟感到烦躁。环顾四周,他发现半杯香槟,直接拿过来浇在两人下身契合之处。
    孟芙被吓一跳,身子颤抖,穴道无意识夹得更紧,脸色急速惨白。
    裴晟讨厌她哭,她当年也是被他操得哭个不停,结果转头就把他送上法庭。这对他来说不是好兆头,他用婚纱下摆遮住她的脸,再次凶猛操干起来。
    狰狞肉棒肆意蹂躏着孟芙脆弱的身体,她一边强忍痛意,一边紧张有人进来,小穴惊恐之中夹得更紧。
    她夹他,他就发狠操她,把她穴口倒下的液体操出白沫。
    操得她觉得自己的穴肉要被干烂掉。
    酒液本就发挥不出润滑的作用,现在彻底干涸,孟芙的穴愈发紧涩,难以抽插。
    裴晟没有停下抽送动作,只是往里加了根手指,重重捻掐她的阴蒂。
    “啊……不要掐……”
    终于,孟芙的身体有了反应,穴中生出湿气,让他手指感受到一点润滑。
    下一秒,裴晟一边搓揉她阴蒂,一边粗暴地往穴中挺进,在抽插过程中,渐渐听到极其细微的水声。
    撩开婚纱,他垂眼睨着脸色恢复点红润的孟芙,嗓音薄寡嘲弄:“孟芙,你还像当年一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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