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汜清泠好听的嗓音在空旷的课室里回荡,正如他本人一样清冷如同山涧的清泉,携着微风沁着凉,让人通体舒畅。
“原来是这样呀~”
阮初初着迷的听着他悦耳动听的嗓音分着神,眼角余光撇见祁汜正专注的看着她写解题过程,手里假装正经的动着笔,手肘却装作不小心碰掉了橡皮擦。
“啊…不好意思。”
阮初初连忙低下头寻找,却发现橡皮掉落在祁汜的椅子底下,察觉到少年的眸光此时正放在她身上,她一手够着地上的橡皮,一手悄悄捏住衣角往下扯。
“初初,你怎么受伤了?”
祁汜担忧的蹙眉,因为大家都是男生所以根本没有避嫌,他很轻易的就从阮初初大开的领口看清里面缠绕着的白色绷带。
迎上少年疑问的眼神,阮初初眼神躲闪,脸颊羞的通红,声音陡然尖锐起来,可以清楚的听出她语气里带着急切的掩饰。
“没、没有受伤,我没事……”
祁汜疑惑阮初初突然这么大反应,还红着脸捂住胸口一副难以启齿的羞怯模样。
明明大家都是男生,心里却突然萌生了有些怪异的想法,阮初初害羞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还特别惹人想欺负她……
祁汜轻咳一声正色道,“还是去一趟医务室吧,我刚刚看到你的绷带都渗血了。”
闻言,阮初初的心里更是骚动不已,那哪里是渗血了,那分明是渗奶了……
不过经祁汜这么一提,阮初初觉得胸口勒的更加难受了,特别是濡湿的布条绑在身上还黏糊糊的…
“我…我不能去……”
阮初初明亮的眼眸里盈着泪,娇糯的嗓音还带着哭腔。
“怎么了,怎么哭了?”
因着阮初初长得小巧玲珑,在整个宿舍都是一米八几的高个儿里就是特别的存在,而且她又是好兄弟戚牧野的弟弟,大家自然都存了护着的心思,此时哭着委屈可怜的模样让祁汜的心都有些揪紧了,他明明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来着……
大脑还在思考,手已经伸出替阮初初抹掉眼角溢出的几滴眼泪,指腹触及的柔软感觉让他下意识摩挲了两下,反应过来复又皱眉低眸,他越来越不像原来那个冷静自持的他了,难道…他对阮初初…
阮初初一边哭一边观察着祁汜的每个举动,分析出他可能查觉到他对她有好感,便打算趁热打铁把祁汜的心一举攻下。
“祁汜哥哥…呜呜…我好难受……呜…我不要去医务室……”
“好,不去就不去,初初不哭了。”
“嗯…我…我自己去换就可以了…你等我一下。”
祁汜被阮初初这声娇软带着哭腔的哥哥喊得心头一跳,听了她的话下意识便应承,“我帮你吧。”
阮初初咬着唇起身瞧了他一眼,流转的眼波欲语还休,羞涩地说了声“不用”便走出教室门去到隔壁的储物间里。
祁汜无法当作没看到,纠结了几秒钟后也跟着推开了储物室门走进,“没事吧…初…”
还未说完的话止于口中,他抬眼惊愕地看着眼前赤裸着上身的阮初初正拿着绷带比划,胸前藏不住的巨乳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
“啊!”
阮初初被突然的开门声吓得环住肩膀背过身去,过于紧张的她不小心踩到什么就要往前扑倒,眼看就快撞上前面的桌椅。
祁汜来不及思考便一个健步向前,门嘭的一声被惯性用力合上,他的手从后揽过阮初初的腰,那纤细又绵软的手感,以前的他怎么会把阮初初当作男生呢…
阮初初故意放松的假发终于被这样大的动作扯掉,发丝间的芬香扑鼻而来,乌黑亮丽的头发像慢镜头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柔顺的落下,她被祁汜扣住腰紧搂在怀里,茫然无辜的抬起脸,水光流转的杏眼哀泣的看着他娇声道。
“祁汜哥哥…”
青丝凌乱的披散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就好比水墨随意的泼洒在纯洁的白纸上,祁汜被这样黑与白的视觉冲击震慑的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清冷的眼眸染上久违的惊艳,呼吸因胸膛紧贴着少女的乳房变得急促炽热,这样激烈的情绪是贯来沉稳理智的少年不曾有过的。
阮初初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貌,她本身就拥有十分的颜色,又长期以男生的面貌示人,男生与女生身份的落差再加上突然恢复原本的容貌,就算是这些对美女司空见惯的富二代,也绝对会被她的美丽震撼到。
阮初初猜的不错,此时的祁汜脑子里一片空白,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他艰难的抽回绅士的理智转过身去,试图慢慢找回思绪。
“祁汜…求求你…帮我找牧野过来…呜呜…涨…好难受…”
少女恳求的语气让祁汜暂停了脑海里的思索,略带疑惑的回过头,同时也看清了阮初初捧着的大奶子上,两粒奶头高高膨胀挺立着,过多的奶水顺着平坦的小腹滴落留下乳白色的湿痕,阮初初仰着脸难受的看着他,粉嫩的唇间溢出娇媚的呻吟。
“祁汜…呜…奶子…好涨…嗯啊…”
“你怀了他的孩子?”
这是祁汜的第一反应,任谁看阮初初涨奶的模样都会以为她怀孕了,第一时间找的人还是戚牧野,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越想越气,连骤然隆起的鸡巴都被他忽略了。
祁汜黑沉着眼眸紧盯着她,这样难以接受的猜想让他的内心瞬间涌起滔天怒火,他再也无法做到理智思考,再也没有办法忽视心里那针刺般的疼痛,喜欢又不能喜欢的复杂感情从神经末梢一点点传遍大脑直至完全遮盖理性。
“没有…啊…呜呜…轻点…嗯啊啊…”
祁汜一手掐住阮初初的腰埋头吸奶,凶狠的含住殷红的奶头不断啃咬嘬吸,手指使力捏住另一边奶头,里面的汁液瞬时便朝空中喷涌。
祁汜倏然想起刚才在食堂里阮初初娇羞的样子,讽刺的反应过来,戚牧野根本不是她的亲哥哥,而是她的情哥哥。
“没有?刚刚是不是被他肏过了?”
听不到否认的回答,愤怒中的少年已然失控,他不顾阮初初的挣扎便把她脱了个精光,露出泥泞不堪的花穴。
“还说没有,骚穴都湿成这样了。”
“啊啊…不可以…祁汜…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呜呜…帮我找牧野…啊!痛!!”
祁汜冷笑着扯下裤头,还敢和他提戚牧野,真是不怕死,他将阮初初抱坐在桌子边沿,掐着她的腰鸡巴狠狠往穴里一顶,龟头狠厉的撵开湿滑的花径往花心里捣去。
“呃啊,好爽!”
小穴内里弯弯折折,重峦迭嶂,爽的他头皮发麻,肉壁上的软肉像千万张吸盘不停吮着他的柱身,穴里的淫水温暖的包裹住他整根鸡巴,龟头被最顶端的花芯一下下吸的酥麻,令祁汜化身为只知道进攻的兽,耸着劲腰不知疲倦的只知道狠命肏干。
“嗯啊…慢一些…祁汜…呜呜…啊…”
阮初初只觉得穴都被干麻干肿了,恍惚间还有些后悔勾搭上这么多男人,这个年纪的男生各个都精力旺盛的无处发泄,长的鸡巴又全都又粗又大又长,她合理怀疑自己真的会被他们肏死在床上…
祁汜的鸡巴被不断蠕动的媚肉紧裹着,他狠命把圈住他鸡巴的肉环全部捣开,硕大的龟头刮蹭过肉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鸡巴操的又快又重,那迅猛的力度让阮初初只能颤抖着娇躯环住他的脖颈,被肏得两眼失神的倚靠在他的肩膀,存货太多的奶水随着祁汜身下猛烈的撞击,一下一下溅射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初初…初初…”
清冷的嗓音像清风一般又轻又柔的诉说着他的柔情,又像要把阮初初的名字刻进骨里。
阮初初,招惹上我,要承担的起后果。
祁汜清冷的眉眼稍微放缓,低眸凝视着被他肏的泪眼模糊的少女,轻柔的舔舐着阮初初被他吃得嫣红肿胀的唇。
与唇上的厮磨缠绵不同,祁汜上面吻得有多温柔,下面进出的就有多凶猛。
禁欲多年的少年终究是将关押的欲兽放出了牢笼,他不再压抑不再克制,只知道死不放手的强制掠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