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先晾一晾祁汜,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准备继续对余下的两人出手。
这天,男朋友戚牧野请假离校,阮初初这才又有了下手的机会。
她这次选择的攻略对象是顾北,顾北是班上的体委,下节课刚好是体育课,她提早以身体不适的理由向他请假,让他帮忙转告老师。
“哪里不舒服?”
“就是胸有些闷,休息一下就好。”
“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不用啦,我自己去就可以。”
“牧野让我们照顾好你。”
顾北本就身量极高,肩宽腿长,漆黑的眼眸总是带着寒意,此时低眸俯视着阮初初的模样,更是让人觉得难以接近,他停顿了下,冷酷的语调带着一丝异样的别扭。
“我不放心你。”ℛǒцzℍ@ιωц.ńёτ(rouzhaiwu.net)
顾北说这句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眉眼仍旧像冰块一样冷冰冰的,阮初初一时区分不开他到底对她是否有意,如果无意为什么还要特意补充最后那句略显暧昧的话呢。
阮初初只好任由他跟着,一路上的气氛有些尴尬,主要是顾北本身就是寡言少语的性格,就算是日常在宿舍里说话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回应的字数也是简洁的可怜。
她蓦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顾北会关心她还特意与她解释,这本身就够不同寻常了…
希望她的直觉没有错误,顾北对她也是有好感的,就是不知道这好感范围到底是属于友情还是爱情了…
她边走边分神,脚下一时不查踢到凸起的地面就要来个平地摔。
顾北及时拉住了阮初初纤细的手腕,才阻止了她向前摔倒,感受到掌下柔嫩的触感,他的心跳愈发不平静,等阮初初站稳后才慌乱的松开了手,试图平复呼吸,但在阮初初看来,顾北对她就是避之不及的样子。
阮初初在心里皱眉,她有这么可怕吗?
两人都在走神,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在不远不近的跟着。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
看到顾北刚送她来医务室就要离开,阮初初还是试探性的问出了声,软软的声音轻飘飘的从顾北身后传来,却犹如响亮的鼓点击在他的耳际。
“没有,没有讨厌你。”
顾北紧抿着唇转脸看向坐在病床上委屈的看着他的娇弱小小一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没有讨厌阮初初,甚至说的上是喜欢,即使他是男生,他也一样喜欢他,他不想阮初初误会他,但他的沉默箴言似乎伤到了他喜欢的人,他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开口的嗓音干涩低哑。
“初初,我不讨厌你,甚至是…喜欢你。”
“原来是这样吗?我也喜欢你呀。”
阮初初眉眼弯弯的看着顾北,明亮的眼眸深了深,没想到随意试探还能收获意外之喜,顾北竟然直接向她表白了。
门外,怕阮初初的身份被拆穿而跟来的段临渊,甫一听到的就是阮初初带着笑意的话语,让他本来担忧着的心骤然发冷。
阮初初说喜欢顾北…
喜欢顾北…
与段临渊如坠冰窟般的寒冷不同,顾北的心里犹如无数道烟花绚烂炸开,漆黑的眼眸犹如幽暗的夜空点亮了星光,璀璨夺目,冷酷的语调都带着颤抖的欣喜。
“初初,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明明是这样冷酷无坚不摧的少年,竟然会因为她随意的一句喜欢而感到欢喜,原来他冷酷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一颗柔软的真心。
“嗯!顾北就像哥哥一样呢。”
阮初初看穿了他对自己的真实态度,故意说着那样似是而非的话,给了他甜头诱他入陷阱,又狠心的将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其实一切都是他的假想。
顾北失落的垂下眼眸,眼里亮起的星光瞬间黯淡,原来,只是哥哥吗?
果然呢,段临渊轻扬着苦涩的唇角,眼里尽是嘲讽,她自始至终喜欢的只有戚牧野,甚至愿意为了他变作男孩子来男校读书。
段临渊高挑的身体半靠在白色的墙壁上,慵懒的眼眸微眯,冷眼看着顾北落寞的身影离开,独自站在门外安静的陪着阮初初。
阮初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走出门口,不想却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扣住了手腕,耳畔是慵懒沙哑的嗓音。
“初初,很难受吧。”
阮初初惊讶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段临渊,他半阖的眼眸完全睁开,眸底划过一道幽深的光芒。
“刚刚休息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
阮初初不确定段临渊听到了多少,一时也摸不准他的态度斟酌着开口。还好她没有急于一时委婉的暗示了顾北,不然被段临渊看到她发骚的样子她的单纯人设怕是要崩。
“你确定?戚牧野要过几天才回的来,你忍的了吗?”
“临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我知道你是女孩子,还知道,你身体的秘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阮初初粉嫩的嘴唇被咬得发白,杏眼含着惊慌的泪意,身体不自觉后退,却被段临渊向前一步笼罩在他修长的阴影下,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她退无可退。
“那天,我看到了。”
阮初初不可置信的抬起脸,想起那天自己沉迷情欲的淫浪模样,羞涩的红晕从她白净的脸颊蔓延至纤细美丽的脖颈,娇怯的模样让紧盯着她看的少年眼里一阵火热。
他扯落阮初初碍眼的假发,漫天青丝飞舞,如翩跹的蝴蝶飞落在段临渊的心上,他着迷的埋首在她的颈侧,深吸一口香气。
“很难受吧,这里。”
段临渊声音喑哑,大手直接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掐握,指尖抠弄着中间突起的两点,感受到溢出的奶水已经慢慢浸湿了整条绷带。
“痛…呜呜…不可以…嗯啊…”
“不喜欢?”
“停下…临渊…不可以…牧野是我的男朋友…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不介意。”
他手里的动作微顿,俯首看着阮初初,黑幽幽的眼眸里是她看不清的情绪。
“什…什么…”
“有男朋友又怎样,我不介意。”
他再次重复,手上一个使力,便轻松托着阮初初的臀部将她搂抱在怀里,身体突然腾空让阮初初下意识圈住少年的脖子,腿也顺势环上他紧窄的腰。
现在是上课时间,外间除了他们并无他人。男生的体质普遍都很好又都糙的很,他们觉得打针吃药都是娘们兮兮的事儿,打球出一身汗不就什么病都没有了,所以男校的医务室等同于虚设,校医老师经常偷懒不在岗位上,正好方便了偷情的男女。
不远处的操场传来遥远又嘈杂的人声,角落里无人的医务室里,本是静谧空荡的环境里不断回响着噗呲噗呲的肏穴声。
“呜…临渊…不要了…嗯啊…啊……”
阮初初被段临渊抱在怀里一边吸奶一边干穴,她娇糯的嗓音因长时间的哭叫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却没有得到对她觊觎已久的少年的任何怜惜。
她的乳头被吸成长长的圆柱状怎么都软不下来,连挨着空气都在隐隐作痛,大鸡巴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的次次凶狠的撞向顶端的宫腔,里面已经被操的酸麻没有了知觉,两片软肉被操的红肿翻开合也合不上,白色的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全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知道极尽缠绵的欢爱,享受这偷来的短暂欢愉。
“已经没有了…呜呜……轻一点…临渊…啊…奶头好痛……真的没有奶水了…嗯啊啊——”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高潮,阮初初无力的瘫倒在段临渊的肩头细弱的喘着气,素白的小脸布满了湿亮的泪痕,漂亮的杏眼无神的凝着空气里的一点。
“小骗子,这不是还有吗?”
段临渊的唇角恶劣的笑开,修长的指骨将阮初初高潮时还在喷着乳汁的奶子从乳根处用力掐住,试图延长她的喷射时间,然后往中间推挤,舌尖快速的来回抵弄着两颗膨胀的樱桃,奶水像被人为阻断了的溪流,一下大股大股的喷着,一下小汩小汩的流着,在这样的刺激下,阮初初的奶水潮喷时间竟然比平时长了叁倍多。
阮初初无助的瞪圆了眼眸,小嘴像失了声般的颤抖微张,眼角流下舒爽的眼泪。
段临渊爱怜的吻上阮初初的眼角,慵懒淡漠的眉眼里写着深刻的温柔。
“初初,我终于得到你了。”
即使背叛了他的兄弟,他也不后悔。
那天过后的每一个夜晚,每一场梦里,无论梦里梦外俱是阮初初的身影,辗转反侧,日思夜想。
这一次,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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